从那之后她便远嫁去了南城,与我,与孟家,断得干干净净,后来回来过一次,也只是因为从小照顾她的保姆去世,她来奔丧。”
原来舒晚八岁那年被孟娴带来北城,是因为她的保姆去世。
舒晚完全不记得这些,只记得那次……遇见了凶巴巴的孟淮津,和他教她用枪。
“就连六年前她要将你托孤,联系的人都是淮津,而不是我……她至死都没有原谅我,她信不过我。”
孟庭舟低声说着,捏了捏鼻梁,把头侧去另一边,停顿很久才又沙哑道:“当年的我们各有难处,没想到一别,就是永远。”
当年的我们各有难处……
舒晚用脚尖轻点地上,在秋千上一晃一晃的,整个人呆愣着,许久才说:“她应该不是不信你,是觉得身份尴尬。毕竟,我是舒怀青的女儿。”
“是这样吗?”孟庭舟转头看过来时,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淡淡一笑,“你真会安慰人。”
舒晚扯嘴笑笑,起身准备离开,最终还是说出了那句:“我猜,孟夫人应该没有把孟娴的行踪泄露给那个女人,毕竟,她是那么高傲的人,肯定不屑于与罪犯‘同流合污’。”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是她自己找人对孟娴下的手,然后再把锅甩给犯罪团伙。是这样吗?庭舟舅舅。”
孟庭舟苦笑,也起身,单手抄兜与她并肩走在花园里:“舒小姐确实聪慧过人。”
略顿,他慢悠悠又道:“关女士自幼生于高知高干家庭,从小就觉得自己比别人高一头,不论是思想还是控制欲,都过于强势。过去她控制我父亲,控制我;后来,又试图控制淮津。”
“生为人子,我跟淮津纵使有千般怒意,都不可能一枪毙了她。最终,也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反抗到底。”孟庭舟和风细雨这样对她说,“至于你,如果想替你母亲报仇,要骂关女士,骂就是了,我跟淮津绝不偏袒。”
舒晚缓缓摇头:“报这种仇就没意义了,那都是发生在我没出生之前,您与孟娴和你们长辈之间的矛盾。”
“我虽心疼那时候的孟娴,却也不可能真的为那事大吵大闹,毕竟,也不是什么值得大力宣传的事,我相信妈妈也不想再提。”
“至于我跟孟夫人,她不待见我,我亦没有多尊敬她,算是扯平吧。总之就是,过去没什么交集,现在没有,以后……也没有。”
孟庭舟挑了挑眉,似笑非笑:“以后也没有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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