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微微一愣,问:“是顾家举办的茶会吗?”
孟淮津掀眸看过去:“你知道?”
“周泽告诉我的。”舒晚露出抱歉的表情,“他昨天就邀请我当他的舞伴了,我已经先答应他了。实在抱歉,您要不要再问问别家小姐?”
男人往后面的椅背一靠,直直盯着她,眼底昏暗朦胧,良久无。
可能是没帮上他忙的原因,这顿饭舒晚吃得有些忐忑。
饭后,她主动承担了洗碗和打扫卫生的任务。
孟淮津则坐在单人沙发上,看着那抹忙前忙后的身影,若有所思。
过去那个动不动就吃醋、调皮、生闷气的女孩,真的已经完全脱胎换骨了。
不多时,舒晚端着小盆走到晾衣架下,凉刚洗过的贴身衣物。
男人看清,沉着脸正准备给自己点烟,刚拿起来,夹在指间的烟便攸地被抽走了。
“戒都戒了,就别抽了,真是嫌自己命太长。”女人奶凶奶凶地吐槽着,无情地将那截烟捻灭在烟灰缸里。
孟淮津挑挑眉,青灰色的眼底一缓,逐渐翻飞出一丝模模糊糊的笑意。
“什么时候喜欢上了穿这种情趣胸衣?”他瞥着那些迎风飘荡的布料,声音有一半卡在嗓子眼里,像低醇的钟鸣。
舒晚不以为意:“所谓情趣是人为赋予的意思,我觉得它好看,喜欢,就穿咯,有什么不对吗?”
男人漆黑沉静的眼一霎含笑:“舒小姐适合去参加辩论大赛。”
“……如果有机会的话,也可以。”
他悠悠然又说:“你不觉得,把这些东西挂在这里,任谁看来,都会是你别有深意吗?”
舒晚挂好睡衣回眸,没所谓一笑:“什么别样深意?”
“重新住进来之前,我就说过,我们现在的年龄不适合住一起。是您几次三番,让我住回来的。”
“内衣内裤而已,谁不会穿?维密上那些内衣展可比我这夸张多了。再说,那套紫色的不还是前些天您亲自给我买的吗?”
“您要觉得不公平,也可把你的子弹头什么的挂出来啊,我可以跟你参谋参谋质量、舒适度、以及含棉量是否过关。”
孟淮津舌尖顶腮,眼尾泛着痞范儿,浓墨般的两道视线更显苍劲匪气。
这时候舒晚还轻飘飘补了句:“您修的可是无情道,像我这种连吻着也是索然无味的,摸着就跟阿猫阿狗没什么两样的身材,肯定是乱不了您八风不动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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