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没再来过医院。
但现在的孟淮津,她不敢反对,他凶起来真的不是一般的凶,快一年了,她依然还是打心底惧怕他。
于是她只好配合周政林去做心理测试。
最终测试结果显示,一切正常。
这就更让孟淮津觉得匪夷所思。叛逆期的少女让人糟心,赵恒真是一语成谶。
回到家,舒晚等着孟淮津劈头盖脸骂她,但他没有,只问了句:“那男的是谁?”
舒晚定定望着他,缓缓摇头。
孟淮津倒也没强迫她说,只是用非常严肃的语气沉声警告:“舒晚,这是你第一次抽烟,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
当晚,孟川组了个局,就周政林和孟淮津他们三人。
“津哥,你让我查那孙子是谁,我在舒晚他们学校没找到人。让我找到我一定先弄废他,竟敢带坏-->>我们小舒晚。”孟川义愤填膺说。
“会不会是校外的?”周政林接话道。
孟川骂起来:“我去,不会是那种不良黄毛吧?”
老宅里的琵琶声弹得悠悠扬扬,孟淮津坐在实木桌前,双手转着一个空酒杯,眉眼隐没在光影里,清凉与暗沉也隐没在了光影里。
“我会重新让人查。”
他平静的声音让孟川没来由一颤,心说他要真派人查,只怕连只耗子都跑不掉。
周政林拍了拍孟淮津的肩膀:“哥们儿,顶住,再过二十多天就高考了,她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你即便有天大的火,也一定不能对她发。再说,青春期本来就是情窦初开的年龄,有喜欢的人很正常的事,我们这些长辈要做的,是正确引导。她那么乖巧听话,孰轻孰重心里有数,肯定不会误入歧途的。”
听话,乖巧……想起白天那副倔强的、刺猬一样的,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孟淮津平整的眉顿时拧起来。
从茶室出去,刚上车,孟淮津就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儿子,什么时候回家?”孟母问。
把让厨房重新做的打包菜放在后备箱,孟淮津淡声道:“最近都没空。”
“哎哟我的孟大厅长,你自己的人生大事我看你是真不着急啊?”
孟淮津无动于衷:“我急什么,你们不是乐意操持吗?”
“我们为你张罗订婚,也可以为你张罗结婚,还能为你洞房花烛不成?”孟母语重心长说,“蒋洁多好,家世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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