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说她自己跟您交代,你们先聊。”姚艳说着,便让出了办公室的位置,从外面关上了门。
房里顿时变得落针可闻,这样的气氛维持了好一阵。
舒晚忍不住抬眸去看孟淮津,男人穿的还是昨天那套衣服,但干净平整,完全看不见一丝褶皱,很明显是洗过,或者用心地熨过。
她轻声喊了她一声,又低下头。
孟淮津反手撑着办公桌,也正目不转睛盯着她,瞳孔幽邃:“舒晚,这是第几次了?”
他昨晚睡在哪里?
是蒋洁的房里吗?
所以,他们睡了……
想到这些,舒晚剧烈呼息着,紧紧咬着唇,摇头不语。
“你们班主任为什么叫我来?”
“因为看见我在天台抽烟喝酒。”
女孩几乎是掐着他的话尾接的话,带着情绪的,冷不丁的,这倒是让他反应了几秒。
“你说什么?”孟淮津目色一凝,强光一样直白的视线冷意尽显,“舒晚,你再说一遍。”
舒晚抬眸直视他深海一般幽邃、奔涌着细碎火星的瞳孔,眼底蓄满泪水,却始终不肯落下:“我说,我在天台上抽烟,喝酒。”
望着她突然变得倔强的脸,变得叛逆的眼,孟淮津简直气笑了。
好半晌,他才冰冻三尺般地扔出两个字:“理由。”
舒晚被他锋锐沉稳的目光逼得退无可退,直:“我爱上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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