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带来的是母亲的消息。
里面只有简单的几个子:
“定之,母病危,速归……”
终於,离家多年的秦必,急匆匆的踏上了返程的旅途。
但他就算一路疾驰,甚至跑死了一匹马,仍旧没有活著见到母亲。
他踏进秦府的那一刻,就被铺天盖地的白色纸钱淹没。
那一年,又是冬天。
秦必也忽然觉得:太原的雪比玉门关更冷。
秦必跪在灵堂前,看著棺槨中母亲安详的面容。
她穿著一身灵衣,双手交叠在胸前,仿佛只是睡著了一般。
“你娘走得很平静。“
秦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白髮丛生,连腰背都佝僂了几分:
“最后时刻...她一直喊著你和亦儿的名字。“
秦必的眉毛和头髮上都结满了冰渣。
他伸手想触碰母亲的脸,却被父亲拦住:“別惊扰她...“
那只布满老人斑的手颤抖得厉害,“是为父对不起你们母子...“
屋外,前来弔唁的世家马车排成长龙。
秦必注意到嵩山少林寺的监院圆明大师亲自诵经,而这位高僧的念珠,有一点奇怪。
直到后来,秦必才知道,这串念珠,是用婴儿的脊骨製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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