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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被打,江云发了抖,他后背的淤青到现在也没好,也没钱去镇上拿药,就是最便宜的药也用不起。
见到威胁有了效果,江墨得意洋洋抬起下巴:“算了,看在你伺候我的份上,我也不告状了。你只要帮我把这个荷包做好了,这根发带勉为其难就给你了。”
他随手从洗衣盆里拿出一根,扔到江云头上,像打发叫花子一样,反正这样的东西他要多少有多少,说完就转身离开:“明早之前我就要!做不出来你就等着瞧!”
留下江云一个人在原地,他眼眶微红,手指紧紧攢着木盆边缘。
没用的眼泪还是夺眶而出,他用力擦掉,然后拿起那根发带狠狠丢进水里。发带随水流飘走,他看也没看一眼。
而走在前面的江墨,走的好好的突然平地一摔,膝盖磕了好大一块,直接疼的坐在原地哭。看见远处有人来了,才擦掉眼泪忍痛站起来维持形象。
江云怔了一下,嘴角微微翘起,这大概就是恶人自有天收。
树后面,顾承武牵着大黑,拎着刚打完的兔子。他骨像似刀削斧凿硬朗,下巴微微长了一圈青色胡茬,一双眼深邃莫测,只是那道疤痕明显一些,却掩盖不住俊朗肃穆的气质。
一身杀伐的气质让人看了生畏,如果忽略那身气势,仅凭容貌也是能让媒婆踏破门槛的。
刚才发生的一幕被他尽收眼底,打在江墨膝间的石子也是随手捡的。
别人的苦恼他并不放在心上,只不过江墨一直在原地拉着江云说话,挡住了他的路。
“走了大黑”。
听到主人的命令,壮如小老虎的大黑摇了摇尾巴,叼起战利品——三只兔子,朝后山走去。
后山竹林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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