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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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她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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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小朋友是红头发，有的是黄头发，有的是白头发。”明澄掰着手指头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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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没有头发呀！”她笑眯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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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是家国际幼儿园？”徐望舒艰难维持住了笑容，“听上去很有个性，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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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澄歪头看他，突然抿着嘴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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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太懂什么叫国际幼儿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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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师父说，跟人聊天的时候不能把天聊死，怎么都得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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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含含糊糊地点了下头，“是的，烹饪课上老师有煮过一大锅鸡，嗯，锅鸡幼儿园，虽然我没吃，但是很香，很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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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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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望舒一时语塞，再看她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整身袍子都皱巴巴的，皱了皱眉，开始给她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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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作温柔，明澄下意识朝他贴了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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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个钥匙扣从她浅浅的兜里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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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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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澄看了一眼，跟他分享：“是在山上捡到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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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徐望舒的错觉，娃娃的眼里似乎有一瞬露出了某种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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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澄也发现，娃娃的眼睛好像没有白天刚见到的时候亮，在徐望舒面前，这就是一个灰扑扑的脏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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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望舒看着那只有些诡异的娃娃，再看看软乎乎的明澄，笑了笑，“明澄，叔叔想要这个，可以给叔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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