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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珂弥抬起头：“阁下说，它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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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宫医生顿了顿，提笔写画，笑道：“是吗？不是害怕，而是觉得丑吗？那再看一下这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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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张图是一只狗被吊在架子上开膛破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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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时干脆懒得演了，她只表现出一点瑟缩和恐惧，就转头对珂弥道：“你不是会说吗？你替我说吧。我还想问你呢——这世界上还有狗吗？你说有狗基因的类人还愿意日狗吗？生下来的是类人还是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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珂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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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过来万时已经不打算装了，让他来给她编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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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角有一丝苦笑，转过脸道：“阁下问，这只狗真的死了吗？到底是谁做了这么残忍的事？她实在是不忍心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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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医生微笑点头，刷刷记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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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第三张图，则是一张非常古老的照片，应该是她所处的赛博时代的凶案照片。有几个人类死后被夺走义体，尸体扔在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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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靠近的那具尸体，甚至连金属脊柱都被整根拔走，剩余不多的脏器夹杂着电线流淌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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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时眯起眼睛，歪头道：“手法不是很干净。我见过能做的更漂亮的。尖端的电子脑与联感脊柱能卖不少钱的，不过后来公司开发了防买卖的追踪秘钥系统，就不好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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珂弥忽然道：“阁下做过这种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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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时嫌恶：“我早就干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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珂弥偏头看她：“那看到照片就只有这些感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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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时不耐烦：“那你还想让我有什么感想，我一点都不介意人类全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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