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五官组合着,正正好踩在艳丽和清冷那一线间。
不是一眼遥不可及。
是吸引人反复打量,再发现其遥不可及的美。
既近,也远。
但她想必不是一个热情如火的人,单第一面那个坐姿,显然属于自我要求过高那类的。
因而品味下来,更多的还是远。
像薄荷酒里幽幽绿绿的冰块,饮到喉间,冷意漫散。
这样一张皮相,做刚刚那串动作,则显得分外可爱了。
接她的车果然来得很快,虞宝意下车时打量了下周边建筑,貌似还在尖沙咀。
可她又困又累,完全分不出体力思考,直接钻进第二台车里。
司机是男的,戴白手套,穿西装打领结,礼礼貌貌问她住哪。
虞宝意潜意识觉得疑惑,目光投往车外,看到flene站在引擎盖附近,好像在打电话喊人来拖车。
算了。
可能忘记了也说不准。
她报上地址,轻微的推背感过后,眼皮又开始打架。
起步时,虞宝意没看见身后时不时弯腰看轮毂,好像在跟电话里的人说车哪里坏了的flene,立刻把手机放下,遥遥目送他们。
她住黄埔。
到小区时,已经过十一点半。
好在妈妈和巧姨听劝没有等她,虞宝意直接掀开餐桌上的防尘布罩,连灯都没开,扒了几口冷菜填肚,然后摸黑拖着脚步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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