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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卫国的眉毛,微微挑了一下。
何雨柱从怀里,掏出了那个用油布包著的、沉甸甸的铁疙瘩,往前一推。
“这东西,我留著也没用,反而是个催命符。”他声音沙哑,带著一丝绝望的狠厉,“我何雨柱,烂命一条!可我不想就这么窝窝囊囊地被人欺负死!李厂长,您是干大事的人!我……我想跟著您干!”
他抬起头,死死地盯著李卫国的眼睛。
“我愿意,拿这个,当我的投名状!”
这一刻,何雨柱將自己变成了一枚棋子,一枚主动跳到棋盘最中央、最危险位置的棋子。
他將自己的生死,完完全全地,交到了这个最可怕的敌人手中。
李卫国看著地上那个铁疙瘩,又看了看何雨柱那张写满了“绝望”和“疯狂”的脸,脸上,终於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他没有去碰那个铁疙瘩,而是缓缓蹲下身,与何雨柱平视。
“想跟我干?”他的声音很轻,却带著一种洞悉一切的压迫感,“可以。不过,口说无凭。想纳我这份投名状,你得先帮我办一件事。”
他凑到何雨柱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出了一句话。
听到这句话,何雨柱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是一件,足以让他彻底背叛自己信仰,万劫不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