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何雨柱的身影,像一只无声的狸猫,贴著墙根的阴影,远远地缀在阎埠贵身后。
他的心,此刻却远不如脚步那般平静。
聋哑老人,是易中海最后的棋子,是代號“钟摆”的专属死士。如今“钟摆”已停,这枚棋子理应变成一颗死棋。可阎埠贵这条嗅觉灵敏的老狐狸,为什么会深夜造访一个本该与世隔绝的“废人”?
杂物间的位置极其偏僻,紧挨著工厂的垃圾处理站,空气中都飘散著一股酸腐的气味。阎埠贵在一扇破旧的木门前停下,警惕地四下张望了一番,才用一种独特的节奏,轻轻叩了三下门。
“篤,篤篤。”
门轴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从里面打开了一道缝。阎埠贵像条泥鰍,一闪身便钻了进去,木门隨即又悄无声息地关上了。
何雨柱潜行到杂物间的外墙,將耳朵贴在满是裂纹的墙壁上。以他如今远超常人的听力,足以捕捉到屋內的动静。
屋內,一盏昏暗的煤油灯豆,映照出两张截然不同的脸。
阎埠贵搓著手,脸上堆满了諂媚而又精明的笑容,將怀里的那个布包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推了过去。
“老哥,您瞧瞧,这可是我冒著天大的风险,从何雨柱那儿弄来的线索。”他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满是邀功的意味,“这上面画的,听说是易中海留下来的宝贝图纸的解法!何雨柱那小子,最近跟丟了魂儿似的到处找,八成就是这玩意儿!”
坐在他对面的,正是那个平日里佝僂著背,眼神浑浊的聋哑老人。
此刻,他却坐得笔直,浑浊的眼神变得锐利如刀。他没有去看那份图纸,而是死死地盯著阎埠贵,那眼神,看得阎埠贵心里直发毛。
“你怎么知道,东西在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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