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何雨柱都在喝酒。
轧钢厂食堂里,眾人看他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怜悯。那个手脚麻利、顛勺喷香的何师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顶著鸡窝头、满身酒气的行尸走肉。他往锅里撒盐,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一半撒进锅里,一半掉在灶台上。没人敢多嘴,谁都知道,秦淮茹的死讯把他整个人抽空了。
街对面的二层小楼里,两个男人用望远镜监视著这一切。
“呵,『东风』?我看是西北风还差不多,马上就要喝死了。”年轻的那个放下望远镜,百无聊赖地擦著一柄短刀。
“別大意,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年长的那个嘴上说著,眼睛却也没离开牌局,显然同样没把目標放在心上。“不过话说回来,这孙子確实是废了。上面让我们再等等,我看纯属多余。海棠这一手,比我们十个小组都管用。”
年轻的那个撇撇嘴。“头儿,今晚就动手吧,这鬼天气,我都快发霉了。”
第三天夜晚,瓢泼大雨如约而至。
雨点砸在屋瓦和院里堆积如山的空酒瓶上,这声音,是天然的屏障。
“咣当”一声,何雨柱的房门被一脚踹开。
他摇摇晃晃地衝进雨幕,半瓶劣质白酒握在手里,冰冷的雨水瞬间浇透了他单薄的衣衫。他仰起头,任由雨水和酒水混在一起灌进嘴里,呛得他一阵猛咳,整个人却仿佛因此清醒了一瞬。
他涣散的瞳孔深处,闪过一丝彻骨的冰冷,隨即又被浓厚的醉意掩盖。
“淮茹……秦淮茹!”
他含糊地嘶吼著,像一头受伤的野兽,踉踉蹌蹌地衝出院子,一脚深一脚浅,拐进了院外那条漆黑的小巷。
巷子很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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