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位”,在中院里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从动嘴升级到了动手,互相抓著头髮撕扯了起来。
何雨柱听到动静,从屋里走了出来。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哎哎哎,两位大妈,有话好好说,別动手啊!”他嘴上劝著,人却不紧不慢地走过去,看似在拉偏架,实则在暗中火上浇油。
他先是对许大茂他娘说:“大妈,您消消气,秦姐就是看我一个人过日子不容易,帮我洗件衣服,您可別误会了。”
这话听起来是解释,但“一个人过日子不容易”、“帮我洗衣服”这种话,在许大茂他娘听来,简直就是“姦情”的铁证。
然后他又转身对贾张氏说:“张大妈,您也是,跟一个乡下来的老太太计较什么,犯不著!”
“乡下来的”这几个字,又深深地刺痛了许大茂他娘那根敏感的神经。
两人的火气,被他这么一拱,烧得更旺了。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故技重施,拍著大腿就开始了她的哭嚎。只不过这一次,她是真的怒火攻心,哭声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悽厉,都要投入。
“没天理了啊!外地来的野种都敢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啊!老贾啊,你快睁开眼看看吧,你老婆子要被人打死啦!”
何雨柱悄悄退回屋里,立刻戴上了耳机。
收音机里,那阵熟悉的“滋滋”声,猛烈地响了起来,如同电焊时迸发的火,尖锐而刺耳!
成了!这证明了他的推断,哭闹即是信號!而且,这一次是计划外的“加演”,敌特方面显然有些措手不及,但还是按照流程开机了!
院子里,秦淮茹的表现,则完全印证了何雨柱的猜想。
她这次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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