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可见的速度,“腾”地一下涨成了猪肝色。
“秦……秦姐,你……你没事吧?”他结结巴巴地问,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一动也不敢动。
他身体的肌肉確实绷紧了,但那种紧绷,不是特工戒备时的坚如铁石,而是一个老实男人面对异性亲密接触时,那种不知所措的僵硬。
秦淮茹撑著他的肩膀,缓缓直起身子,眼中飞快地闪过失望。她没有试探出任何破绽。
何雨柱的反应,完美得就像教科书里描写的“一个暗恋你的老实光棍应有的反应”。但正是因为这毫无破绽的完美,才成了最大的破绽!
这个傻柱,似乎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没事没事,就是头有点晕。”秦淮茹若无其事地收回手,重新坐好,脸上又掛上了那副温柔的笑容,“行了,饺子你也吃了,姐就先回去了,你早点歇著。”
“哎,好,秦姐你慢走。”何雨柱如蒙大赦,手忙脚乱地站起来送她。
送走了秦淮茹,关上门的一瞬间,何雨柱脸上的憨厚、羞涩和窘迫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的目光,落在那盘还剩下大半的饺子上。
他缓缓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根细长的银针。这是他前世就有的习惯,一根特製的试毒银针,一直藏在最贴身的地方。
他用银针的尖端,轻轻地探入一个饺子的肉馅里,只停留了三秒钟。
当他抽出银针时,那原本亮白如雪的针尖,已经变成了令人心悸的蓝黑色。
毒!
何雨柱的瞳孔,骤然收缩。
海棠,果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