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迟钟看不见那白裙姑娘之后,慢慢回忆起齐鲁刚才有点浮夸的反应,他对自己的关心好像过度了,自己提什么要求似乎都能被满足。他猜测齐鲁惯著他的心是非常大的,自己说什么就能有什么,这种愧疚式补偿看著令人心疼啊。
他在內心唏嘘了一会胡思乱想了一会曾经是谁拋弃了谁,该不会自己是被丟掉的那个然后好不容易找回来了使劲宠的无辜人士吧,嘶——这可真难搞啊。
但齐鲁这个联邦武器研发中心的身份,还有云卿贵和沈辽,这俩人位置也不低。
这在联邦不就好活了。
迟钟开开心心地把遁死逃出联邦的计划划上大大的叉號,別一不小心真把自己整死了。有齐鲁沈辽这样位高权重的真真正正对他好在意他的人在身边,最起码迟钟不用担心自己哪天演戏出了差错被司令长一刀斩了呢。
【鲁哥,你用通讯器把阿陇喊过去,外面冷,他容易感冒。】
齐鲁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失態,他努力补救了一下,“这天气著实有点太冷了,您也没多穿两层衣服再出来……这样,我有个在联邦医学部的家人也在不夜城玩呢,我把他喊过来……不然您要是生病了我得被联邦削了……”
家人。迟钟捕捉到这个很微妙的词语,他脑子里闪过寧回的身影,“那会不会太麻烦?”
他也很好奇,自己不回去,叫一个医生过来有啥用。
不过,应该有点用,比如可以问问他自己是不是一个精神病。
齐鲁点开手腕上的通讯器,开机,拨通讯给左古陇,“喂,阿陇,哪呢?”
“城墙上呢。”
“下来一趟。”齐鲁说,“迟钟先生跟我一起呢,天冷了你过来盯著点,不然明天可能见不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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