砥柱,大明根基,不是阿猫阿狗就能染指的。”
杨之易喝了一口茶,“查过他们家底没有?”
“回少爷的话,小的们查过,四人都薄有家財,百十两银子还拿得出来。”
“那就好。他们这次只肯先付六十两银子,余下的二十两,非得考中了再给?”
黄腾达上前半步,答道:“少爷,他们原本只肯付四十两银子,我们好说岁说,给谈到了八十两。
他们又只肯先付二十两银子,其余六十两要等院试过关,榜上有名了再付。”
凌云志接著说。
“我们恼了,说我们家公子的面子,难道只值二十两银子。既然如此,那这桩善缘就不必结了。
西安府大把的童生想中秀才都想魔了。只要放出风去,哭著喊著求著给我们公子送银子的人,比渭河里的鱼还要多。”
“听我们这么说,那四位童生终於服了软,同意先付六十两银子,院试榜上有名了再付剩余的二十两银子。”
杨之易看著两人,嘴角扬著笑:“先付六十两,再付二十两,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不过你们俩確实是做生意的好手,四个月里替本公子拉来了二十一单生意。”
杨之易放下茶杯,唱嘆道:“父亲用身家性命才换得这天下清名。
可惜,清名不能当饭吃,偏偏还带来了负担。
父亲来西安赴任近一年,无数的学子儒生慕名而来。有的是真心仰慕,有的是拜求学问,还有的纯粹是来打秋风的。
父亲对人赤诚,不辩真偽,一律热忱相待,遇到诉述难处,毫不迟疑地给钱扶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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