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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辽剧繁持久,而大明內外又有那么多国事民政需要內阁和六部处置,朕不忍心再把此事加在你们身上。
故而...”
朱由校头也不回地对身后的刘良相说:“念吧。”
“遵旨!
天启五年六月初四,司礼监奉皇帝圣諭,为雪国讎家恨,特置制置司,拨西苑灵台宝钞司屋阁,为理事之地。
专司平辽事宜,分置军机处、参谋局、度支局、军械局、训练厅、经济厅等有司,综理剧繁。
召孙承宗、萧如薰、郭明振、张艮、孙传庭、卢象升、何腾蛟入司办差。
平辽军务、粮餉等诸事,直稟制置司。
诸画策、部署、调拨、差遣等上令,廷寄各处,是为皇命上諭,即刻照办无误...”
眾臣惊呆了。
皇上你这是借著雪耻之名,要另开炉灶,绕开內阁和六部,直接指挥平辽战事。
平辽的军务、粮餉全抓了过去,那还有兵部和户部什么事?
不行!
这样坚决不行!
朱由校看著眾臣,发现他们的神情就像被自己硬塞了一坨大的,心里乐开了。
甦醒过来这几日,自己翻阅了大量奏章、御批。
在奉先殿里向祖宗谢罪期间,也叫內侍们轮流读相关的奏章和御批。
深刻体会到,而今的大明官僚机构,就是一个巨大的深不见底的沼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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