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芳二爸许文松在那里叫囂:“来一个我打一个,今天谁敢帮许文道,那就是我许文松的仇人。”
又叫道:“一个传宗接代的人都没有,还敢在这里指手画脚。我打的就是你。”
许文松说的显然就是许文和了。
许文松的老婆也在那里叫囂:“这烘房本来就是老的分给我家的,是被许文道抢过去的。”
许芳她妈也在嘶声力竭地说:“这烘房当初是分给你们的,但你们当初自己说太破不要,要了另一个,现在我们修整好了,你们又想来抢,哪里有这样的道理的?”
“现在我就要原来的烘房,你把烘房给我恢復原样,我的烘房,谁让你们修整了?狗拿耗子多管閒事!”许文松老婆不讲理在村里是出了名的。
沈砚走到一看,许芳家的院坝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许文松和许文道两兄弟扭打在一起,两个妇人在那里跳著骂架,旁边的人有些在劝架有些在看热闹。
许文和躺在地上,额头流著血,许芳流著眼泪在那里照顾。
沈砚赶紧查看许文和的伤情,见是额头破了一个口,出了血,但不算严重,血已经止住了,不过这把许文和的气喘诱发了,此刻正在那里大口喘气呢。
沈砚哪见得这个啊?
农村人有时候很促狭,喜欢欺负没有儿子的人家,许文和被许文松打,就是许文松知道许文和没有儿子给他撑腰。
沈砚站起身来,二话不说,直接走到扭打著的两兄弟面前,一把抓住许文松的手腕,反手一扯,就把他扯开了。
沈砚前生练过拳击,会技巧,知道人身体哪些地方薄弱,加上现在每天都有做锻炼,所以力气也大。
將许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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