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吗?”
张恆他妈看了沈砚,顿时有点心虚,但还是梗著脑袋说:“说的是你们怎样,说的不是你们又怎么样?”
沈砚冷笑:“阿姨,你觉得你这么说,难堪的是我们吗?你没看到叔叔和张恆的头都要埋到桌子下了吗?”
沈砚趁那个女人还没想好如何反驳时,继续说:“你想一想,別人为什么不选择你口中那么优秀的儿子,而选择我这种人?或许就是因为他有你这种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