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过他。”
这是他这辈子最害怕,也最刻骨铭心的记忆。
“所以他赌了一次。”林听闭上眼睛,睫毛覆盖住眼睑,“赌我还愿不愿意重新再画这幅画。”
“……他赢了。”
沈初寒低下脑袋,用嘴唇蹭了蹭林听的头顶:“不,他还没有赢。”
林听眼睫一颤,他缓缓睁开双眼,扬起头,乌黑的眼睛望向沈初寒。
“别忘了,我们现在手里拿着关键性证据。”
“岑越之所以这么肆无忌惮,还是仗着没人知道他以前有个老师叫徐明,他把他的画作放在这里,但没想到被我们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