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骗子

闻言，李馥真眉间微蹙，有些踌躇地问道：“欧巴，我听说电击治疗会对记忆和认知造成影响。艺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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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在叙含糊地应了一声，接着又道：“磁脉冲电击没到那种严重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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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雪下得更大了，无声地覆盖着庭院里的枯草与常青树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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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街灯在纷飞的雪幕中晕开一团团朦胧的光晕，整个世界仿佛被裹进一层厚厚的、安静的绒毯里。室内暖气开得足，玻璃窗上凝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将窗外的景致氤氲成一片模糊而柔软的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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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黄色的光晕温柔地涂抹在李艺率熟睡的侧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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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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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艺率穿着睡衣坐在床上，身上是还未散尽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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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缝隙间透进的晨光在地板上画出细长的金色线条，她揉了揉有些酸胀的太阳穴，怔怔地看着地上跳跃的光线，随后掀开被子跑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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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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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在饭厅的餐桌上看到了正拿着报纸悠闲喝咖啡的李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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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艺率欢呼一声，显然十分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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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恋地抱着李馥真的手，脸颊贴着她的肩膀，眼睛亮晶晶的，“我早上醒来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心里一直想着你呢！结果跑到楼下一看……哇！你果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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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雀跃，继而又拖长声音撒娇道：“你什么时候来的呀？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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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馥真放下报纸看着软乎乎撒娇的侄女，笑道：“昨天夜里的飞机，刚到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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