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怎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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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得像墙皮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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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嘴唇都是青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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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空洞洞的,没有眼珠,就像看不见底的枯井,一团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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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下面,是两行猩红的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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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顺着脸颊流向了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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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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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人就是李志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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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双空洞的眼睛,就这样幽幽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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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第五碗饭,是给我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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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皮一下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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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薄薄的一扇门,根本挡不住他们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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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似乎知道我正隔着门缝偷看,从而目光精准地透过缝隙,看向我陡然间惨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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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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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靠着墙,心脏咚咚咚地狂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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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时间,现在居然才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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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依然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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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有动静才格外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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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着手机,喉咙干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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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耳朵贴近了门板,仔细听着外面有没有什么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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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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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咬牙,又看了那门缝一眼马上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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