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夜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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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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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启山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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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为了我妈，也是为了赎罪。沈医生，白天你说我印堂发暗，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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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尘看着他：“你最近是不是总觉得心慌，夜里做噩梦，梦见有人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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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启山连连点头：“是！我以为是压力大，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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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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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尘递给他一个小布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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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是安神的草药，回去泡水喝。记住，人这辈子，挣再多钱，不如睡个安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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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启山接过布包，紧紧攥在手里，像是握住了最后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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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疗养院时，已是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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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行驶在空旷的路上，秦墨看着窗外掠过的树影，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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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刘启山真的会拿出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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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信我们，是信他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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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尘看着手中的u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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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里总有一块柔软的地方，只要找对了，再硬的石头也能焐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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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怎么办？直接报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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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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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尘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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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远和赵坤在警局也有关系，贸然报警，怕是会打草惊蛇。明天是康泰集团的董事会，秦董会出席，我们就在会上把证据拿出来，让他们当着所有董事的面，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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