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心事
bsp;秦墨坐在旁边，看着沈惊尘认真倾听的样子，忽然觉得这个总带着点疏离感的少年，其实藏着不为人知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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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谈起师父时，眼底会泛起细碎的光；说到山里的草药时，语气里满是熟稔和珍视；就连刚才福伯说起院子里的栀子花总养不好，他都认真地去看了看土壤，说“缺了点山泥的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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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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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十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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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尘起身告辞，秦正明让福伯包了些桂花糕给他带上：“明天我让秦墨带你去见刘启山，他母亲住在城郊的疗养院，你只管安心看病，其他的事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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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老宅，晚风更凉了些。秦墨发动车子，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你的执业医师证手续办得差不多了，下周就能下来。中医科那边我让人加了张病床，以后可以收住院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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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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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尘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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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院长说，他有我的‘抢救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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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是医院的规定，所有抢救都要存档。周明远是想留着当把柄，万一将来你出点什么事，他就可以拿这个说事，说你用‘非正规手段’耽误了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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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让档案室把原始记录加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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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尘没说话，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布包，里面是晒干的紫苏叶，是他白天从药箱里拿的。“这个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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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递给秦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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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总熬夜，肝火旺，用这个泡水喝，加两颗冰糖，能缓一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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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愣了一下，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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