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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秋生冷笑着问道,“回去?是回去给你镇国公府光耀门楣,还是在我办差时方便你背刺?我在南方时,传回来的求粮奏折是你拦截的吧?”
闻渊诧异,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不是我!”
裴秋生原本以为可能是圣上调不出来更多的粮来,或是半路上被人劫走,最近同圣上用膳时他拐弯抹角地试探了一下,发现圣上压根就不知道此事。
当时他在朝廷上尚无建树,更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思?来想去也只有同闻渊有过过节。
而他若是想刻意拦截一道奏折,确实不是什么难事。
恐怕他那奏折都没能到长安城便没了。
裴秋生看闻渊一副阴私被人戳破的惊慌诧异又?极力掩饰的模样?,哪里看不明?白?
裴秋生的眼底似乎淬着冰渣子,冷冷道,“之前我还不确定,现在知道了。”
闻渊后悔不迭,急忙道,“我那是一时糊涂,若是你久久回不来,我会派人去接应帮助你的。”
裴秋生看穿了闻渊的心思?,怒极反笑,“怎么,等我只剩半条命的时候过去带走我,然?后,等着我再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闻渊丑陋的面?目被彻底揭开,裴秋生一刻也不想在他跟前待着,就如?同眼睛里进不得?脏东西一般,立刻就告辞了。
“我先行回去了,镇国公请便。”
闻渊惊讶于裴秋生居然?什么都已经猜到了,当下也发觉今日在这里等他实属多余,恐怕他无论如?何?都不会随自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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