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姜月大脑一阵宕机,她特意后进的屋,难道爹娘屋子隔壁不应该是女儿而是女婿的屋子吗?
裴秋生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解释道:“阿叔和大娘可能是觉得我们还没成婚,所以把我放在隔壁,好看着我,以免我胡作非为。”
这样的木板屋,隔音很差,只要隔壁有人开门,必然第一时间知晓。
姜月虽然是听懂了对方在说什么,理解他口中的“胡作非为”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瞬间羞红了脸。
古人说话都是这么直白开放的吗?
好在夜深又没点灯,她脸色再红对方也看不见,她收拾好衣物,抱在怀里便小跑着回了隔壁自己的屋子。
裴秋生认为自己只是客观陈述了下事实,并未察觉到言语有什么不妥。他累了一天,刚洗漱完,看见床上躺着人他的第一反应是很不爽,因而姜月刚走,他便径直躺下睡着了。
睡着前不免吐槽了一句:“她到底是傻了还是没傻?自己的屋子都不记得。”
而姜月慌慌张张的进了自己屋子,点了灯,后知后觉的打开衣柜,看见眼前柜子里都是自己的衣服,心想刚刚要是一进门就先检查衣柜也不会那么尴尬了。
即使是她的童养夫但那也是她还未成婚的童养夫。
大半夜的躺在别人床上别人会不会觉得好奇怪啊!
裴秋生一早醒来伸了个懒腰,忽如一万辆马车从身上碾过,“啊!”
姜远发和姜氏破门而入,“秋生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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