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人会有怎么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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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清楚了,这不是威胁,这是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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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凌永远是这样,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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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哽了半晌,她才挤出一句声音干涩的话:“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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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又觉得可笑,他都权倾天下了,又能有什么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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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应?”萧凌低笑一声,“朕遭受的报应还不够多吗?从前朕也不过是想守着母妃,在宫里弹琴安稳度日罢了,可就连这点念想都没办法实现!母妃死了,手也弹不了琴了。只要朕还是皇子,那一定就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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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凌猛的攥紧了拳头:“被赶到岭南这种地方还不够,还要刺杀、构陷,恨不得置朕于死地,逼得朕走投无路,只能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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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逼近一步,“若不是朕奋起反抗,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你以为今日站在这里的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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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的烛火猛的摇曳了一下,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扭曲而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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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妙妙别开脸,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似乎是要下雨了,她只觉得喉咙发紧,连呼吸都带着滞涩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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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萧凌过往的苦难,她并非全无所知,只是从未想过从他口中说出这么血淋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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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鲜血铺就得权利之路,用胁迫换来的相伴,她始终无法坦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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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凌,你已经得到一切了。”虞妙妙道,“这万里江山,至高权柄,还有.........那些曾经伤害过你的人,也都已经付出了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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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萧凌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近乎呢喃道,“朕想要的,从来都只有你留在身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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