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丝,只是浅浅破损了一层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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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玩闹的时候幼崽的爪子不小心刮到她了,她那时情绪高昂也没感觉到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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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呜呜噫——”叶知栀可怜巴巴伸出小手小脚给狼妈看,试图和牠商量,看在她受伤的份上,就不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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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妈确实没有打牠的想法,舔完幼崽身上的划痕,并没有走进无从下脚的草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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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狼的毛发还是湿哒哒的,虽然不再滴水,但湿漉漉的紧贴皮肉。很显然,牠们是冒着雨捕猎。幸好牠们的辛苦没被辜负,不仅带了猎物回来,每头狼都吃了个肚子滚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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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栀仔细听外面的动静,还能听到哗啦啦的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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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势变小,那是相对前些天的雨而言,实际上还下着中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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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栀看狼妈这样毛发一撮撮的狼狈,觉得心里挺不好受,为了生存,真是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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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狼用爪子将掀得七零八落的枯草拨成一堆推回窝,不时将一旁的幼崽拨开,叶知栀配合的让开位置好让狼妈收拾窝,她翻到后头,昂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狼尾巴,她蠢蠢欲动,想伸手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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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第一次狼妈回到窝里没有马上卧下来将她圈住。她很想和狼妈贴贴,下意识的就发出呼唤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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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嫩的奶呼呼的叫声听得心软得都要化了。\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