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走出。与之前的从容不同,此时的林默看起来十分狼狈,衣服破损,脸上有多处擦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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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陈默冷声道,精神之剑直指林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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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苦笑着举起双手:“传送装置失控了,这不是我计划的。我原本只想独自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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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欣害怕地躲在陈默身后,但好奇地探出头:“这个世界...为什么这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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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的表情黯淡下来:“因为这个世界已经死了。或者说,正在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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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向远方的地平线:“看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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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顺着方向望去,震惊地看到天空中有数道巨大的裂痕,像是玻璃被打碎后的痕迹。透过裂痕,可以看到后面不是星空,而是虚无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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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裂缝。”林默解释道,“这个世界的基础结构正在崩溃。用不了多久,它就会完全解体,化为多元宇宙中的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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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感到一阵寒意:“这就是与收割者战斗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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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点头,又摇头:“是,也不全是。我们确实赢得了战争,但代价是整个世界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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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向一堆建筑残骸,轻抚着风化严重的石块:“这里曾经是一座繁华的城市,数千万人在这里生活。现在,连他们的记忆都快要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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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注意到林默眼中深切的痛苦,那不像是伪装。也许这个89号测试体并非完全冷血,他对自己的世界有着真实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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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能修复这个世界,”陈默问道,“现在还有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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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沉默片刻:“理论上可能,但需要巨大的能量源——比观星塔全部储备还要庞大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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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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