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抉择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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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和绝望。他不仅没能救回妹妹，反而成了收割者计划的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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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吗？绝望吗？”收割者意识享受着他的痛苦，“这就是生命的局限性，被情感奴役。加入我们，你可以获得永恒的超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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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没有回答，而是将全部意识集中，准备发动最后一击。即使同归于尽，他也不能让收割者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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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看来观星塔那边的战斗需要你的关注。”收割者意识突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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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意识连接，陈默看到观星塔第七层的战况急转直下。李维已经完全释放收割者的力量，老雷克重伤倒地，生死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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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心是致命的，73号测试体。”收割者意识轻声道，“现在，做出你的选择：拯救你的朋友，还是尝试拯救这个早已不存在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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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面临着他生命中最残酷的抉择。两个视角，两个战场，两个他在乎的人，但他只能选择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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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陈默突然想起了老雷克的教导：真正的强者不是能战胜多少敌人，而是在绝境中依然能看清自己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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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上眼睛，然后猛然睁开，眼中已没有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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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两个都要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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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割者意识挑眉：“狂妄！即使是观察者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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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陈默做了一件出乎意料的事——他将分裂的两部分意识重新融合，但不是简单的恢复，而是以自己为媒介，将两个空间连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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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么？”收割者意识首次露出惊容，“这种程度的能量流动会撕裂你的意识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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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撕裂吧。”陈默平静地说。他将观星塔的源初能量引导至纯白空间，同时将收割者意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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