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把柄

用不同的垃圾比例，不同的搅拌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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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数据，寻找最佳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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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必须绝对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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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连青禾都没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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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信任她，是怕她知道多了，反而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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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画完最后一张图，吹了吹“墨迹”，合上本子，塞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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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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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在！”青禾赶紧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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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事情，不要跟任何人说，包括我写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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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湛看着她，眼神很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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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禾被他看得有点紧张，用力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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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奴婢谁也不说，世子，您…您是不是没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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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忍不住，小声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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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湛笑了，凑近她的耳朵，压低声音：“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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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气息喷在青禾耳朵上，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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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禾脸更红了，心跳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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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奴婢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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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湛站直身体，又恢复了那种懒洋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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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傻了，不傻，怎么玩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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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嘿嘿笑着，又拿起木棍搅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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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玩！真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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