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捧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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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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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忍受看不到她,无法忍受她身边站着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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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傅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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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声音嘶哑得厉害,“证据……你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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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明嫣再次打断他,语气平静,“霍寒山,收起你这一套。你的证据,你的帮助,我都不需要。秦婉的官司,我会用自己的方式打下去。至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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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抬着下巴,阳光落在她瓷白的脸上,“请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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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寒山只觉得四肢百骸都泛起冰冷的麻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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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了一口气,掏出u盘递了过去,“拿着吧,你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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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嫣看着那个递到眼前的u盘,没有立刻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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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内心充满了震惊和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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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寒山……他不仅退出了秦婉的辩护,还反过来帮她搜集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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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不符合他一贯的行事作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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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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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干什么?”明嫣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怀疑,“你不是一直要护着她们母女吗?怎么突然改变立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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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寒山的嘴唇动了动,却发现自己吐不出一个字,所有的解释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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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干涩地说:“法律……应该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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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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