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5章 霍寒山他疯了吧！

次见霍寒山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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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霍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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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层冰冷坚硬的壳仿佛碎掉了，露出了里面从未示人的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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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甚至让他一时忘了嘲讽，下意识地就想如实相告——人就在我这儿，刚签完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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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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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刚张开嘴，一个字还没吐完整，身后一直默不作声的傅修沉却突然开了口，“周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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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修沉的手指轻轻敲了敲光滑的桌面，发出笃笃的轻响，语气平淡无波，“这份补充条款，过来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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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慕言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对电话那头仓促地说了一句：“我这边有急事，回头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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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不等霍寒山那边反应，他已然飞快地挂断了电话，转身朝着傅修沉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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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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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慕言原本还在胡思乱想，一对上傅修沉抬起的视线，那点心思瞬间就被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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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修沉的眼神很淡，看不出什么情绪，但周慕言却无端地感到一股压力，总觉得自家大老板此刻的心情似乎……不太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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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这桩赔本的和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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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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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慕言不敢细想，连忙收敛心神，恭敬地俯身去看那份所谓的补充条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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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明嫣面上虽然没有什么反应，但是方才周慕言话筒里的声音还是零星地钻进了她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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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心底那片自以为已经平静的湖面，终究还是被投下了石子，漾开一层层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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