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病发时很疼,那种疼痛就连男人都受不了,也不知道她一个小姑娘是怎么忍到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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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寒山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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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是怎么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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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者自述是陪客户喝酒,一开始是伤了胃,后面因为工作忙,才拖成了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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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客户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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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寒山突然想起来,明寒律师所创立初期,他连跟人握手都觉得厌烦,跟客户沟通时屡屡坏事,都是明嫣不厌其烦地在后面帮他收拾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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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他因为坚持原则,彻底惹恼了一个重要客户,对方扬言永不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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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虽然觉得可惜,但也并未太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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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过了一段时间,这个客户竟然又回头找到了他们,合作甚至比之前更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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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还以为是对方认可了他们的专业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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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才知道明嫣是陪他们喝了酒才将这单客户拉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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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还很生气,说她不顾身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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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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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寒山的手指攥紧,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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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哑声开口,“手术……顺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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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倒是顺利,但术后麻醉醒来,病人情绪很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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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主任一顿,“她一直在看手机,好像是在等什么人的电话或者信息吧?不过好像一直没等到。小姑娘挺坚强的,疼也没怎么吭声,就是看着怪让人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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