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牧羊

仅如此——我们还要为羊群提供药浴，驱除虱子和蜱虫，还要定期为羊群修剪蹄子，防止腐蹄病，还要记录配种、产羔、体重增长和疾病，做一本厚厚的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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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非常辛苦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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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约瑟夫，我一直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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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夫咽了一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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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实在是太麻烦了，我想能不能有这样一种牲口：吃得少，住得差，得了病自己能给自己治，能主动给我创造财富，能干活，效率高，少休息甚至不休息，脾气温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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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教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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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时候，西伦的表情变得冷了下来，默默地看着他：“难道说你是神的牧羊人，就真的把同胞们当成羊了吗？就算是羊也要费尽心思地让他们吃得饱过得开心，为什么对人反而不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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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夫猛地跪下，痛哭流涕地大喊：“我错了！主教大人！我错了！求您宽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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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伦看到他这样子，实在不知道到底是真情流露还是演出来的，不过多半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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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像什么样子，以后不准跪了。”他把约瑟夫拉起来，甚至弯下腰替他拍了拍黑袍上的灰尘，这让约瑟夫差点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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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教大人！尽管我绝对服从您的命令，以后绝不会再跪了，但我对您的崇敬一如既往，即使只是站在旁边，也匍匐在您的光芒之下，您的命令就是我聆听的神谕……”他激动地红着脸说道，但西伦只是在地下室的厨房里翻箱倒柜，然后拿着一个土豆递给约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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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您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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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帮我拿几个土豆，再搞点简单的肉——还有番茄和豌豆，该死这厨房里空空荡荡的。”西伦翻出一口锅来，左手拿着土豆，右手提着锅，嘴里还叼着一把镀锡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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