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雷与火

他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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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和天上的月亮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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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看着天上那轮无论什么时候都悬挂在同一个位置上的冰蓝色“月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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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再度狂舞，遮蔽了天空，西伦裹住长袍，快步穿过街道，推门走入了大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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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教堂里已经空旷了许多，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留在这里打扫卫生，将粪便和灰烬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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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时候，当西伦知道自己有部分居住区的所有权后，他就让玛蒂尔德帮忙安置这些平民，此时他们大多牵着牲畜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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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西伦回来，几个留在此地打扫的妇女纷纷低头在胸口画十字，露出羞愧的神情，仿佛她们未经许可在这里工作是一件麻烦了别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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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在这里打扫，不回家吗？”西伦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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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穿粗布裙子的妇女连忙解释道：“主教大人，我们是自愿留在这里的！玛蒂尔德女士给我们安排了家，但教堂这么脏实在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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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拿着抹布和刷子，桶里是融化的雪水混着肥皂液，显然非常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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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西伦有些不忍，她们或许已经习惯了免费的劳动，但他却不能心安理得地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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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过身旁不知什么时候跟上来的约瑟夫，然后对妇女们说道：“清扫完教堂后，每个人都有一便士的工钱，之后我会招聘负责清洁的女工，如果你们愿意，我会优先选择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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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纷纷表示惊讶：“主教大人！我们只是出于虔诚和感激来做这些事的，真的不需要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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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西伦拍着桌子说道：“劳动就应该得到报酬！记住了！如果让我写一本圣典，那第一条就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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