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雪山取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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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像颗石子投进静湖，我猛地怔住，指尖悬在半空，连呼吸都顿了。我看着他泛红的眼尾，想起他初入山门时才及她腰际，如今已长成能护她周全的模样，可那句“心悦”，却让我喉间发紧，连寻常的训诫都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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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透过窗棂落在两人之间，止渊见她不答，声音低了些：“弟子知道逾矩，但是我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心动……”我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明明该斥责他失了分寸，话到嘴边，却只剩一声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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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高兴还是该怎么办，刚来到这里我只是想自己活命，现在我已经确定他并不会伤害我的性命，兴许我已经改变了他，但我也没有想过他会爱上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他也是我最熟悉的人，也许我对他也有好感，但我觉得这个身份让我无法捅破这层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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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声音比寻常低了几分，还带着不易察觉的颤，“你可知你在说什么？我们是师徒，是……”话没说完，便卡在了“师徒”二字上，明明该是最有力的界限，此刻却显得格外苍白，连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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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我把话说完，止渊一把把我顶在墙上，墙的寒意透过衣料渗进来时，我才惊觉自己已被止渊困在臂弯之间。我刚要开口斥责他，唇瓣便被少年带着滚烫温度的吻覆住，连呼吸都被瞬间截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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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止渊的声音哑得厉害，手掌扣在我脑后，指腹轻轻摩挲着头发，明明是逾矩的动作，却带着近乎哀求的固执，“弟子忍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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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的实力应该可以把他打出去，可是脑海中印出了他从小到大的所有面貌，我突然有些想通了，本来我就是个现代人，在现代我也算个小小渣女，到了这里怎么还拘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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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渊似乎察觉到我的放松加深了这个吻。\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