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歌

……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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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巨龙的虚影微微颤动，发出低沉的龙语，直接响彻陈观的识海：“渺小的人族……你为何不惧？为何不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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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逝者已矣，悲恸无益。”陈观回道，“而生者，当承其志。我感受到的，不仅是你的悲伤，更是龙族对这方天地、对某种‘秩序’的守护之责。这与我的道，并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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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秩序？”巨龙虚影眼中闪过一丝波动，“天地倾覆，秩序崩坏……守护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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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秩序崩坏，才需重建。”陈观目光坚定，“归墟潮汐将至，有邪魔欲行血祭，加速毁灭。我欲集四象，立衡天大阵，于末世中，为文明守一线生机。此志，需‘天律龙符’之助，需龙族遗志之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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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自身对“万法衡天”的理解，以及垂云城的抗争、东海的反击、西域的坚守，化作一道道意念画面，展现给巨龙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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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龙虚影沉默良久，巨大的龙瞳中，倒映着陈观那虽渺小却无比坚定的身影。它感受到了眼前这个人类灵魂中那股非同寻常的“理”之力量，以及那份超越个人生死、关乎文明存续的宏大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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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道……”巨龙虚影缓缓开口，“但，欲承天律，需证其心，需历其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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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幻境骤然收缩，化作一道巨大的、铭刻着无数龙族符文和天地法则的黄金大门，矗立在陈观面前。门后，传来令人心悸的法则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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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律法之门’。”巨龙虚影道，“门后，是龙族试炼之地。通过者，可得见龙符。失败者，魂飞魄散。你，可敢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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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石锋、汐月等人依旧在各自的幻境中苦苦支撑，情况危急。若陈观选择进门，他们将无人庇护，很可能心神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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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观回头看了一眼陷入痛苦的同伴，又看向那威严的律法之门，眼神没有丝毫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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