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想要挣扎,但又想起来在白房间内挣扎过后的后果——所有人对他视而不见,饭桌上不会为他摆出的碗筷,晚自习回到家中面对漆黑的家——所以周青先只是稍微弹了弹手臂,又很快忍住了。
他不知道周淮想让她看什么,但是周淮尖长的指甲抵着他后脑勺很痛,放在书包里沉重的奖杯也让他喘不上气,胃里发酵的橘子味又涌上来,他只好眯着眼睛,极力从门缝里看过去。
这是周淮与徐以凡的房间,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同房睡过,这间婚房也已经闲置了很久,但是在今天、在此刻,里面却出现了两个赤裸重叠的人。
他的父亲,与他极少见面、也根本不爱他的父亲,此刻哭得梨花带雨,被压在一名女性身下,像一头匍匐的驴。
他在哭、在喊、在求饶、在呻叹、在痛苦,但是很奇怪的,也在爽。
在这一刻,性在周青先眼里成了最恶心、最歹毒的东西,它消磨人的意志,打碎人的尊严,让以为不算伟岸但至少正直的父亲形象,成为窝囊、恶心、变态的指代词。
周青先想吐,想躲开,但是周淮按着他的头,女性浓烈的香水气味笼罩他的鼻腔,她逼周青先睁眼,要他看:“你看仔细了。”
她吐字清晰,落在周青先耳旁的气息像一条斯着信子的蛇:“你记清楚了,周青先。”
“这个被人按在身下哭、被别的女人的男性,是你的父亲,他有多恶心,有多狼狈,你可记好了。”她一字一顿说。
“他就是我们永远的敌人,不管你以后怎么恨我,我们的利益都是一致的。”她告诉周青先,“我们都知道你的爸爸,有多龌龊的一个人。”
她声音末尾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是在愤怒吗,还是在兴奋:“我们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