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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北生:“……那是因为你身体出了问题,并且是由我造成了,我需要承担责任。”
周青先便愣住了,他跪坐在房间的入口,像一雕风化的石头,再无前途,也无退路。
他终于意识到了,林北生比他还要恶劣,比他还要冷漠,他有着很强的原则,行动总是处于很强的原因,他甚至考虑到了这一点:因为知道打开这个房间后周青先不可能冷静,所以才特意帮他吹了头发才带他进来的。
悲伤到了极致,从喉咙里转化出来的只剩下愤怒,他好像被蓝色的、永无止境悲伤的妖精附身了,只会尖叫、只会嘶吼:“那你以前呢?刚才呢?”
“你在喝醉时找我,在清醒时吻我,你要让我怎么想?”
周青先对着自始至终情绪都很稳定的林北生,露出了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你肯定恨死我了吧。”
所以身体不好的时候不能说,跑着来见他的时候不能说,带他去花田的时候不能说,周淮死的时候不能说,早上见面的时候不能说。
每天都有顾忌、哪天都不行,那又为什么今天可以!为什么偏偏在今天!
周青先察觉到有冰冷的液体从眼眶滑到下巴,他不去擦,想起林北生某一晚告诉他的话,面色狰狞地怒斥:“你不讨厌我,你该是恨死我了。”
“你就是恨死我了,你就是想看我痛苦、想让我发疯,你想折磨我,你巴不得我死。”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已经越来越像周淮,但他顾及不上,歇斯底里地吼叫:“可是我又有什么错?!我做错了什么?撞死你爸爸的又不是我,破坏你家庭的也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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