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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青先明明是很少哭的,除了被林北生弄出的生理泪水外,他很少掉眼泪。
周淮死的时候他没哭,今天在浴室里和他对峙的时候他没哭,五年前与他诀别的时候他没哭,但是今晚,柔软的泪水成了坚硬的钻石,是刺破心脏最锋利的武器。
所以一切发展合乎所以,林北生的心脏是在雨夜里翻滚的破布口袋,他顺理成章,行尸走肉。
路过客厅时,林北生看见了关在笼子里的虎子,没有与他说再见。
角落的房间里传来噼里啪啦破碎的声音,周青先亲手搭建出来的窝巢,又被他亲手毁掉了。
林北生身形顿了顿,没有回头,打开玄关的门,就此消失在雨夜里。
周青先已经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没有形状的痛苦,没有尽头的悲伤包裹着他,他感到恶心,感到眩晕,好像自己被丢进了浓酸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破碎、渴望着死亡。
世界一团糟,周青先在这一瞬间好似丧失了五感的病人,一切感官在林北生踹开这间房门时消失,所有意志又在林北生道完永别时消磨。
怎么会这样呢?周青先无不悲哀地想到。
这一切、一切的发生,仅仅集中在一晚,剧烈动荡的情绪逼得他抓狂,在极度的愤怒之后,又剩下很深的自我厌恶中。
怎么会这样的。
他摸到自己的眼角,湿润一片,周青先却还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在哭,失神的瞳孔无措摆动,手掌撑到地面,似乎按到了什么仪器。
滴,正对着床的墙面上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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