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根本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根本没有容身处,只有这个地方是安全屋、不被任何迫害的净土。
虎子被关在的客厅的一角,似乎也察觉到主人的不对劲,急促地汪了一声,没引来任何关注。
周青先将林北生拉到了自己的房间,将他塞进自己的浴室,打开花洒。
这里是他的房间、充满他的物件、他的东西、他的气味、在这里,林北生不该属于其他人,他就是周青先独享的。
今晚那场冰冷刺骨的雨,好像又浇到了两人头上。
“他碰了你哪里?”周青先急促地问,从花洒落出的水淋到他的脸上,他的眼睛被溅起的水珠刺得发红,他看起来可怖极了、也不安极了。
林北生不动声色,好似他的情绪在应对宋致意时已经爆发完,现在他就是一座不会喷发的死火山。
周青先慌不择段,从脸上划过的水好似泪,他仰头看着林北生,揪着他的衣领命令,声音破碎不堪:“说话!”
袅袅升起的雾气,与摇摆的水珠一起吞噬裤脚,压抑的情绪从脚底攀援着向上,很快将周青先逼到崩溃的边缘。
林北生不紧不慢地撞进了他的眼睛里,将周青先的情绪捕捉得一清二楚,反问:“刚才不是让我闭嘴吗?”
周青先的瞳孔一缩,好似被刺伤。
他好像打碎了玻璃瓶的小孩,或者与羊群走丢的牧羊犬,留不住任何美好的事物、求不来任何一点爱,在林北生平静的视线中,独自兵荒马乱。
他咬着唇,一遍又一遍地搓着林北生的手腕,碾过他的颈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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