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于是抓紧时间一五一十地解释了:“我带虎子出来遛弯,到小公园那阵有些热就把外套放下了,然后……”
然后和虎子丢着玩偶玩,虎子有一趟跑出去了好远,周青先等了一会没看见狗,跟过去找才发现玩偶落在路边,小狗不知道跑哪儿去,他别的也就顾不上了,衣服没穿手机没拿就急急忙忙地去找狗。
周青先小心地觑了眼林北生的脸,有些犹豫要不要把话说满,最后还是换了话题:“我没想到他会跑到你那边去。”
“是挺远的。”林北生粗糙地揉了下虎子的头批评,“你这坏狗,这么不让人省心呢,回家好好反省去。”
周青先听他这话应该是没生气,于是弯腰重新把牵引绳给虎子穿上。
林北生肩比他宽,原本合适的衣服落在他身上,就成松松垮垮的款式,露出一点被冻得殷红的指尖。
林北生望了一会儿,自然地接住了他手里的牵引绳,扬了扬下巴提醒他:“冷就把手收兜里吧,那衣服兜里挺暖和的。”
周青先站在原地没动静,仍在仔细地打量他的表情,林北生便跟等不及似的,怕下一秒就给他冻坏了,提着手腕将他双手塞进了衣兜里,又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周青先眼神闪烁一瞬,慢悠悠地低下了头不去看他:“……昨天。”
林北生条件反射地想问“怎么不说一声”,又一想,说不说又能怎样呢,昨天那样的氛围、那样的情形之下,他也不可能会和对方有任何联系——周青先说不定也是清楚这一点才没联系的。
两人的气氛便变得十分微妙,理不清楚也解决不了的烦躁感像肿瘤细胞一样增生,且无边无际地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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