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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经和徐以凡两看生厌,却故意要选择这样亲昵带着责备的语气,好似他们还是一对能相互容忍对方缺点的夫妻,很平常地数落自己丈夫的疏忽大意。
明明他们同样恨着徐以凡,周淮却还是选择用“你爸爸”这样的说辞,不断地提点周青先与他的关系,膈应着排挤着周青先,将将自己隔绝开来与自己都划清界限。
似乎在她这里周青先就不可能是无辜的,他犯下的罪名在于成为了徐以凡的儿子。
周青先觉得匪夷所思,也疲于再与周淮理清期间的逻辑,便像提线木偶一般,在周淮话音落下后麻木地点头。
“现在也是,听说我要死了,立刻蠢蠢欲动起来了呢。”周淮脸上挂着容光焕发的喜气,侧着脸告诉周青先,“干脆恭敬不如从命好了,让我死了他才好办事。”
“我们也挑个好日子吧。”她眼里冒着精光,在终于有机会实施自己肖想已久的事情之后,再不掩饰自己的疯狂
“我看看……就半个月后吧,给你一点时间准备,到时候我会找人接应你,为我组织一场假死。”她精密地盘算着,“正好景区那个项目落地核实,徐以凡假情假意地为我哭丧两天,肯定会带着他那大儿子大肆旗鼓地宣传。”
“到时候就有好戏看啦。”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床垫底下找出来一个很薄的u盘:“这里面的内容就在他最高兴的时候放出来吧~一定是所有人都喜闻乐见的内容呢。”
周淮笑得像得到了糖果的小孩,递给周青先:“你提前看看吧,是好东西哦!”
周青先心中涌上一丝微妙的违和感,像是嗅到了暴风雨来临前的一束风,整个神经都紧绷起来。
他舔了舔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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