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是跟随他多年的官府差使,他放心地把余下之事交给他们处置。更何况,他的余光瞧见那站在不远处的,形单影只的袁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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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杜衡不同,他抱着若兰坐上马车,杜衡带的书院下人不会武功,因此一直在马车上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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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吩咐完下人走大道回书院以后,便放下车帘。重又将若兰搂在怀中,像是寻回丢失多年的珍宝,一刻也不愿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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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若兰的惊慌尚未消失,便又被刘显岭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说不出话来。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一个既强势又强烈的人,霸道地将她锁进自己的怀中,不容她言语,不容她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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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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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未说完,刘显岭便答:“她有杜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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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岫玉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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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未待她说完,便又立刻答道:“我的人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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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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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清是烦躁还是急迫,刘显岭一手环在容若兰的腰间,一手抚在她的脑后,不由分说地俯首吻住了那诱他已久的唇,不让她再分心念着旁人的姓名。\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