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宋知渺提不起劲来,缩了缩身子,视线飘忽到了马车窗外,仅是看了片刻,便觉鼻头有些发痒,还来不及压下,便猛地打了个喷嚏。
“阿嚏!”
她到底还是染上了风寒。
马车驶回府邸后,在花凝的伺候下,她浸了个热水澡,换了一身干爽舒适的衣衫,待到大夫前来为她诊脉时,她面上已是明显透着不正常的红晕,连带着脑子也混沌迷糊有些头重脚轻了。
宋知渺虚弱地半靠在床榻边,大夫开过药方后,花凝便匆匆前去抓药煎药,屋中仅留了一直静静站立在床边的江妄。
屋内静了片刻,宋知渺只觉眼皮都沉重得有些抬不起来了,可江妄还在一旁站着。
若说是担忧她的病情,可他又一言不发一动不动,若说不是,分明从岳府离开时他还道要回去审问,这会却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想来,也只能是在这情况下为难又不愿地顾忌着她这个合作对象的情绪了。
宋知渺动了动唇,感觉到喉结一阵干涩,却还是维持着自己柔软的模样,低声道:“江妄,你且先去处理你的事情吧,花凝还有阿红阿绿会照看我,我睡一觉便没事了。”
说完这话,宋知渺又忽的垂下了眼帘,不知为何自己说出的这般话会叫心里隐隐有些沉闷。
或许是虚弱受病之时,人不自觉会生出依赖和脆弱,想要有人陪伴她,想要有人挂念她。
可那个人,怎会是江妄呢。
江妄闻声,这才终是有了动作,他上前半步微躬了身子似是在查看她的情况,瞧见她此刻连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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