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青红皂白寻衅生事,当这客栈是你吴家后院。”
吴煜珩被表姐当众戳破心思,脖颈涨得发紫:“就算如此……他们一身粗布麻衣,与师兄们走在一起本就碍眼!”话音未落,耳朵已被猛地揪住。
表姐素手看似纤细,力道却大得惊人,疼得他龇牙咧嘴。
“臭小子,死不悔改!”
红衣少女柳眉倒竖,揪着他耳朵就往楼上拖。吴煜珩疼得直跳脚,狸奴
“嗷呜”
一声,顺着扶手往上窜。
几个仆从面面相觑,慌忙跟在后面,活像一群被赶的鸭子。
厅内瞬间安静下来,只余此起彼伏的窃窃私语。
何青梧望着空荡荡的楼梯口,方才剑拔弩张的喧嚣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她轻轻理了理肩头的破布,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这场闹剧来得猝不及防,走得更是荒唐,倒像是戏台子上匆匆谢幕的戏码,只留下看客们咂舌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