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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暝与邢斓对视一眼,唇角都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她越是慌乱,他们就越是从容,仿佛随时能设计出新的花样,把她玩得失去招架。
男人的手指若有若无地在她身上滑过,轻轻挑拨。
宋辞呼吸凌乱,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声音,既像抗拒,又像在无声邀约。
邢暝抽了两张纸巾擦擦穴口,不管怎么插这骚穴还是在往外流水,水真多,看来要补充水分了……
邢斕在嫩穴阴阜上狠狠的扇几巴掌,穴缝也被打,娇嫩的肌肤被大的通红。
她嘴上哭着求饶,可是身下的小嘴还在一张一合。
「呃啊……」阴蒂被指腹狠厉的揉搓。
宋辞大声哭:「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呜呜......让我休息一会......休息会。」
巴掌还在搧打,她被打到高潮两次,她娇喘连连,身体被逼到极致的敏感,像是每一下都能将她推向边缘。眼角泛红,泪水和汗珠一同滑落。
男人的掌心轻抚过被打红的地方,低声笑着:「乖宝,这么快就受不住了?」宋辞哼唧了声。
黑暗中,她以眼泪为墨,以呻吟为刃,书写一场无法退出的游戏。游走于两个男人的胯下,她不是猎物,更像是自甘堕落的猎人。
——谁输,谁赢,其实早已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