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种低级迷药,副作用明显,他头痛欲裂,两股对冲的感官刺激在脑海缠斗。
若是寻常,谈准早就清醒了。
今天却像是潜意识作祟,主动替他延长药效,导致局面的失控。
谈准额头冒出冷汗,燥得要命,试图抬手才发现还被捆着。
终于发现对方苏醒的嘉宁吓得够呛,尖促叫了声:“啊!”
她见鬼似得弹射坐起来,小脸由红转白。
回神后的第一反应,竟是去捂少年本就系着绸带的眼睛,仓皇结巴道:“你,你怎么醒了啊,不许看!”
人后,她表现得比发情期的小雌兽还淫乱,人前却羞得仿佛稚子。
眼眶盈满了泪,跟有人强迫她做爱似得。
可她忘了,肉穴还埋着鸡巴,惊惧的动作瞬间化为对肉茎的夹吸。
咬得谈准猛打了个冷颤。
他喉结骤动,汗水嘀嗒进锁骨里:“别动!”
不动才怪!嘉宁慌得像误踩猎人陷阱的小动物,小腿乱蹬,忙不迭抽离鸡巴。
不顾少年凝成实体的危险压迫感,企图溜走。
她不能被看见脸,太丢人了。
嘉宁跪趴在床边找内裤,心中安慰自己。别怕,他手还被捆着呢。
似乎是掐着点专门来打她脸。
下一秒,耳边就响起丝绸断裂的声音。
轻松得像撕了一张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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