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咳嗽了两声,声音微弱但清晰:“龙哥…我们一到集市,就,就感觉不对劲…好多生面孔…李哥机警,本来想赶紧买完就走…结果,结果还是被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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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断断续续地描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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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龙哥吐出一口烟圈,眼神阴鸷,“那你怎么受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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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林溪刚要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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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抢过话头:“是为了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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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带着激动,“龙哥,当时有条子要抓我,是木木把他扑开了!要不是她,今天栽在那里的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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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着林溪手臂和膝盖上血肉模糊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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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扯了扯自己沾满林溪血迹的衣服:“龙哥,你看看!这能是装出来的吗?哪个条子的卧底会拼了命救我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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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哥盯着林溪的伤口,又看看情绪激动、浑身是血的老李,眼神里的怀疑稍稍褪去,但并未完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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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信你。”龙哥拍了拍老李的肩膀,语气缓和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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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目光再次转向林溪时,依旧冰冷:“但她…毕竟才来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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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哥!”老李上前一步,语气近乎恳切,“我李明用这条命担保!木木要是条子,我第一个亲手崩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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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今天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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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动她,先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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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极重,房间里的人都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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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哥盯着老李看了足足有一分钟,房间里静得只能听到林溪压抑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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